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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鹄少年志》小说任婉玗厉靖轩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强烈推荐一本玄幻言情小说——《鸿鹄少年志》!由知名作家“瑾懿嘉”创作,以任婉玗厉靖轩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24章,108562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鸿鹄少年志》小说任婉玗厉靖轩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浮生吐了一口血,脑里回想起叮嘱:“以你如今的状态想要回到巅峰之期至少需要十年,这十年你不能动用太强的内力,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四人满脸忧虑之色,目光紧紧锁定着浮生,齐声高呼:“浮生…

《鸿鹄少年志》小说任婉玗厉靖轩章节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鸿鹄少年志》小说最新章节试读:任婉玗却是不依不饶,条理清晰地分析道:“白日里你现身之时所说的那句话,分明表明你早就知道了我们的身份。然而,在此之前,我们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的家门来历,那么你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得知这些信息的呢?”浮生脸上依旧挂着那份从容不迫的笑容,坦然回应道:“这又有何难处可言?我这家酒楼每日迎来送往,三教九流之人皆汇聚于此,更不乏达官显贵之辈。若是没有几分真本事,我又岂敢在这般繁华热闹的地段开设酒楼?自然是需要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方能在这复杂多变的世道中立稳脚跟啊!”任婉玗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紧接着又开口说道:“白天与我们交过手的那个人,乃是逍遥九天境的高手!你的身手,应当和他不相伯仲!拥有如此厉害修为的人物,在整个江湖之中都寥寥无几。而且很明显,他就是专门冲你而来的。你不过只是一家酒楼的老板罢了,怎么会有这般高强的武艺?又怎会惹上这种麻烦人物?还有那个看起来阴柔的男子以及方才那位女子,从他们的言行举止来看,可不像是普通之辈。你的真实身份,恐怕绝非仅仅只是个酒肆老板这么简单吧。”浮生一脸坦然地坐在那里,任凭任婉玗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自己。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回答道:“我这家酒楼平日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的,偶尔发生一些小摩擦或者有人前来寻仇之类的事情,实在是再平常不过啦。”听到这话,任婉玗脸上露出一丝怀疑之色,追问道:“那么那两个人又是怎么回事?总不可能也是因为寻常的摩擦和寻仇才找到这里来的吧?”面对任婉玗的质问,浮生不禁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神色黯然地解释起来:“实不相瞒,其实我原本出身于名门望族,算得上是高门子弟。然而后来因为一件事情,我不幸遭到家族驱逐。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些曾经被我得罪过的人便趁机落井下石,纷纷找上门来寻仇。走投无路之下,我只好选择隐居于市井之间,开了这家酒楼以求安身立命。谁曾想,即便如此小心翼翼,最终还是被他们给发现了踪迹。唉……真是时运不济啊!”任婉玗听到对方所言之后,不禁微微一笑,莲步轻移,缓缓地走到了浮生的身旁。浮生见状,心中略感诧异,不明白她此举究竟何意。只见任婉玗优雅地拿起茶壶,小心翼翼地往杯中倾倒了半杯清香四溢的茶水。随后,她轻轻地放下茶壶,伸出纤纤玉手,蘸取些许茶水,在那光滑如镜的桌面上写下了一个龙飞凤舞的字,朱唇轻启,声音轻柔地说道:“名门望族?莫非是……”浮生原本还在疑惑不解,但当他的目光顺着任婉玗所指的方向看去时,瞬间脸色一变。他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字,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多想,立刻伸手将自己面前的茶杯倒扣过来,恰好遮住了那个字迹。与此同时,他紧紧地盯着任婉玗,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之色。任婉玗见到浮生这般紧张的反应,却是丝毫没有感到意外,反而再次轻笑出声。她那清脆悦耳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回荡在房间之中,使得整个气氛都变得轻松了几分。紧接着,她美眸流转,饶有兴致地看着浮生,继续追问道:“果然如此,你是行几呢?”浮生皱着眉头:“莫要再探究我的事。”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浮生起身出去查看,任婉玗也跟了出去,原来是几个醉汉在闹事。厉靖轩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想去帮忙平息事端,却不小心撞到了其中一个醉汉。醉汉恼羞成怒,举起拳头就要打向厉靖轩。浮生眼疾手快,伸手挡住了这一拳。任婉玗在一旁看着浮生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心想,这个男人看似冷漠,实则内心善良。浮生轻易制住了醉汉,打发走了这群闹事者。厉靖轩感激地看向浮生:“多谢你出手相助。”浮生摆了摆手:“你欠着我的工钱,若是在这里被打伤,谁来抵债。”说完,他转身回房。任婉玗和厉靖轩先是互相问候了一番,聊了些近日来发生的趣事以及生活中的琐事,而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金碧辉煌、气势恢宏的皇宫之中,熠熠生辉。文安帝端坐在那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身上所穿的龙袍闪耀着璀璨光芒。只见他眉头微皱,目光威严地看向下方跪着的严祉,开口问道:“他当真如此说了?”严祉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回陛下,奴才万万不敢有半句假话,更不敢对您有丝毫隐瞒啊。”说完,他便深深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文安帝并未有责怪严祉的意思,反而是长长地叹息一声,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说道:“唉……孤的这个儿子啊,无论是才情还是能力,各方面皆是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只可惜啊,这倔强的性子却是随了他那早逝的母妃。”严祉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文安帝后又迅速低下头,轻声问道:“那么,陛下是否还要继续派遣人手前去?”文安帝摆了摆手,一脸决然地说道:“不必了!孤的儿子孤自然最清楚不过,他若是真心不愿归来,即便派出再多的人也是无济于事。”说到此处,文安帝不禁流露出满脸的无奈之色。他缓缓喃喃自语道:“自他母妃薨逝以后,他与孤之间就渐渐产生了隔阂,再也不像从前那般亲密无间、无话不谈了。再加上后来他王叔那件事,更是让他彻底与孤离心离德。如今想来,当初将他贬谪到筠州,本是希望借此能磨砺一下他的心性,未曾想到最终竟会适得其反,反倒害了他。或许,这一切都是孤的过错吧,是孤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越推越远了……”严祉劝慰道:“陛下实乃迫不得已,殿下日后定然会体谅陛下的良苦用心。”文安帝却是一脸落寞,叹息着说:“你就莫要再宽慰孤了,孤的儿子孤又怎会不知?老七的事,始终是横亘在我父子二人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自幼在老七的军塾中成长,对老七的感情比对孤这个父亲还要深厚,心中更是在意万分,这着实令孤心生嫉妒啊!”严祉低头不语,文安帝则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懊悔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次日,任婉玗缓缓地下楼,走到一张桌子旁坐下。没过多久,只见厉靖轩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些精致的吃食走了过来,并轻轻放在任婉玗的面前说道:“客官,请您慢慢享用。”任婉玗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感到有些惊讶,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笑着打趣道:“这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你竟然成长得如此之快啊!现在做起事情来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啦!”在这段日子里,他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亲密起来,彼此之间也有了更深的了解。厉靖轩微笑着坐到了任婉玗的对面,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咀嚼着,同时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唉,我的命可真苦啊!谁能想到我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把钱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黑心老板呢?”任婉玗听到他这番话后忍不住轻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从楼梯上方传来一声呵斥:“吃完就去干活!再磨蹭下去,小心我扣你的工钱!”厉靖轩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一脸的无奈之色,只好向任婉玗简单地打了个招呼之后,便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开始热情地招呼起店里的客人来。任婉玗则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厉靖轩那副忿忿不平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得摇了摇头。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楼上刚才喊话的方向,已是见怪不怪了,摇了摇头:“真是冤家。”任婉玗津津有味地吃着糕点,听着众人议论。“若论天下豪杰中最为厉害的人物,当属穆泽舟穆城主。”“诚然,他这天下第一之名,实至名归。”“只是不知这新一辈中,谁能崭露头角?”“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江湖,上一辈的江湖波澜壮阔,高手辈出,不知这新一代的江湖又将如何?”“一群乳臭未干的小儿,尚需时日。”“唉,话虽如此,可这一代小辈中,天资聪颖的少年天才亦不在少数,虽不及上一代,然在同辈之中,已属凤毛麟角。”“最新江湖榜,金银榜、冠玉榜之年轻弟子,多出自三宗六派。”“湫柃阁三位城主中,大城主齐南洵与三城主唐婉座下弟子齐念姜、陆静姝,荣登冠玉榜第七与第九,且那齐念姜已然臻至碧落苍穹境。”“此二者现今乃江湖之翘楚,湫柃阁弟子众多,日后必出更多后起之秀。”“长生堂憬挚真人之弟子百里晴空,九岁便入碧落苍穹境,踞金银榜榜首多年,实乃绝世之才。”“说起绝世天才,我想起一位天才少年,他在十四岁时便入了碧落逍遥境,对各种武器的精通程度,简直可与当年的穆城主相媲美。“你所提及的,莫非是那位曾经的五皇子平清王薛泽霖?他才情绝世,忠肝义胆,在众多皇子中独树一帜,实乃天之骄子。只可惜啊……”“当年,替荣安王求情申冤者大多惨遭杀戮,众人噤若寒蝉,再无人敢挺身而出。唯有五皇子,他毅然决然地站出来,跪在大殿之上,将指控荣安王谋逆通敌的‘罪证’逐一驳斥,更以激昂的声音,将荣安王多年的丰功伟绩娓娓道来。然而,皇帝却对他的言辞置若罔闻,他情绪激动,竟说出大逆不道之言,引得皇帝勃然大怒,不仅废去了他的爵位,褫夺了他的封号,还将他贬为庶人,逐出天凌。五皇子离开天凌后不久,便遭遇了埋伏,自此销声匿迹,生死未卜。”“昔日的天之骄子,就这般陨落。”“平清王。”任婉玗若有所思,心中的疑惑已解:“原来如此,行五。”她下山已有两月余,这一月江湖上突然传出荣安王突然离世的前因后果,乃是因为谋逆而自刎于大殿,但对于后事只是半知半解,任婉玗总觉得有矛盾,现在一切都通了。“荣安王真是可惜了。”“雪剑仙又何尝不是如此呢,红颜薄命啊。”“荣安王糊涂啊,若是没有谋逆之事,如今已安享繁荣之乐了。”“放屁!”一声暴怒而起,任婉玗被吓一激灵,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声音之源处。只见那人身穿赤色长袍,袍子下是一身坚硬的软甲,年纪看起来大概四五十岁,但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他身材魁梧,宽阔的肩膀、粗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都彰显着他强大的力量,在他身旁还有一杆长枪。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声音如同雷鸣般响亮:“荣安王一生赤胆忠心,没有他哪有如今的北苍!北苍是他多年的心血,他谋哪门子的逆!”他满腔怒火:“荣安王若有半点反心,如今坐在那位置上的就不是他薛瑾诚!”与同桌的其中一人,年纪相仿,身材魁梧,犹如一座沉稳的山岳。然而,他的气质却与这壮硕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温和而深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包容,身旁还有一双大锤,他抬手阻止:“风兄!”只见站立之人一脸愤慨之色,满脸怒容地大声叫嚷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想当年,先皇病重垂危之际,局势何等危急!如果不是王爷亲自率领众人一路浴血奋战,奋勇杀敌,径直冲杀到乾清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那些心怀不轨、妄图篡权夺位的皇室权臣一举拿下,单靠他手中区区几百名府兵,怎么可能有命活到登上皇位的那一天!”此人越说越是激动,声音也越发高亢起来:“待到他成功登基称帝之后,整个朝堂上下动荡不安,各方势力明争暗斗,朝外更有敌寇对我朝虎视眈眈。在如此艰难险阻的情况下,如果不是王爷挺身而出,统领三军将士东征西讨,南征北战,到处平定叛乱,镇压外敌入侵,他又怎能稳稳当当地坐拥这大好河山!”说到此处,这人已是双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痛心疾首地继续吼道:“可就是这样一个劳苦功高、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王爷,却背负了谋逆之名!当初若不是他偏听偏信朝中那帮奸佞小人的谗言,全然不顾北苍国情当况,一意孤行地坚持要去开拓疆土。最终导致王爷身负重伤,震军侯和屠军侯都不幸相继战死沙场!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哪一件冤枉了他!当初若不是王爷将皇位拱手相让,之后又殚精竭虑辅佐他,他的位置如何能安稳!”此时,众人皆默默地低垂着头,谁也不敢言语一声。气氛显得格外凝重和压抑。突然,一个低沉而严肃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默:“风兄,还请谨言慎行啊!你我二人就算是生死有命,但切不可因为我们的缘故,牵连到这两位年轻的朋友。”说罢,只见那人轻轻抬手示意,让身旁那位被称为“风兄”的人赶紧坐下。他只能作罢座下,猛地端起桌上的一碗烈酒,仰头一饮而尽。随着那辛辣的酒水滑过喉咙,他的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眼中更是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这碗酒并不仅仅是用来解渴消愁的,而是承载了他心中无尽的愤恨与不甘。与他二人同行的还有两位年轻的公子,一位身着白衣长袍的男子,宛如仙人下凡,风度翩翩,温润如玉,仿佛岁月在他身上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看起来大约二十六七岁;另一位身着黄色长袍的少年,气宇轩昂,犹如初升的朝阳,充满了朝气与活力,大约十七八岁。任婉玗走上前:“二位可是北苍七大神将之二的冥火枪双凌风和八方双锤虞翰飞二位将军前辈。”厉靖轩听到任婉玗的话,冲了上来:“北苍七大神将!”桌上四人有些诧异,提高警惕,细细打量着两人,看到厉靖轩有些一愣,虞双两人对视一眼,虞翰飞缓缓开口:“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任婉玗见到眼前这一幕情景后,心中便明白了过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只见她面色从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地说道:“荣安王所率之军向来以骁勇善战而闻名天下,多年来一直守护着北苍这片土地,使得万家百姓能够安居乐业、享受太平。北苍之人对于这份恩情,皆是铭记于心,一刻也不敢忘怀!”一旁的厉靖轩听了这话,也是不住地点头称是,他一脸严肃地接着说道:“所言极是啊!世间怎会有英雄们浴血奋战守卫一方安宁,而被庇护之人享受福泽,肆意挥霍,甚至忘却祖宗先辈们艰苦创业之不易呢?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天理难容!”这时,任婉玗注意到对方几人的神色颇为警惕,于是连忙拱手作揖,自报家门道:“小辈湫柃阁任婉玗,今日有幸在此得遇各位,实乃三生有幸!”厉靖轩见状,也赶忙抱拳行礼,朗声道:“晚辈来自烈火堂,名为厉靖轩。今日能与诸位相识,亦是小弟的荣幸,往后若有用得着小弟之处,尽管吩咐便是。”这四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就在这时,那位身着一袭洁白如雪长衫的翩翩公子轻启朱唇说道:“正所谓相逢便是一种难得的缘分,两位小友快快请入席就座吧。”他的声音清澈悦耳,宛如天籁之音一般动听。“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任婉玗微笑着回应道,然后与身旁的厉靖轩一同款款落座。入座之后,那公子亲自为他们斟酒:“这酒名为醉花荫,乃是用山中晨露与初绽花朵酿制而成,小友们可以尝尝。”任婉玗轻轻端起酒杯,浅尝一口,只觉一股清香在口中散开,甜润无比。厉靖轩则是一饮而尽,赞道:“果然是好酒。”厉靖轩的目光则迅速扫过二人,好奇地问道:“不知这二位兄台究如何称呼?”只见那位白衣男子微微一笑,再次缓缓开口说道:“任姑娘秀外慧中,不妨试着猜猜看我等二人的真实身份如何?”说罢,他便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任婉玗,似乎很期待她接下来会给出怎样的答案。任婉玗微微颔首,开始仔细地端详起面前的这两个人来。她先是将目光落在他们的衣着之上,只见那白色衣衫质地精良,剪裁得体;再观察其言行举止,优雅大方且彬彬有礼,显然都是受过良好教导之人。片刻之后,任婉玗的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于是轻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二位应是霍家人。”听到这话,一旁的厉靖轩顿时激动得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两人,脱口而出道:“什么!竟然是霍家!那个被称为江湖四大世家之首的霍家!”此时,坐在白衣男子旁边的那位身穿黄色衣裳的少年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任婉玗,疑惑地开口问道:“你到底是如何得知的?”任婉玗不慌不忙地笑了笑,从容解释道:“其实不难。从二位的言谈举止得以知晓,二位出自大家,最为关键的一点——二位腰间所配之剑上面都刻有一模一样的印记,这种独特的星辰图案想必正是代表着霍家的标识无疑了。综合以上这些因素,要推断出你们来自霍家并非难事。”几人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任婉玗身上,点头认可她的能力。紧接着,身穿黄色衣衫的少年向前一步,拱手作揖道:“在下霍俊熙,身旁这位乃是我的小叔,霍逸晨。”听到“断魂刀霍逸晨”这几个字,厉靖轩不禁面露激动之色,脱口而出:“霍逸晨,江湖人称‘一刀令人断魂’的断魂刀霍逸晨!”

《鸿鹄少年志》精彩章节赏析

浮生吐了一口血,脑里回想起叮嘱:“以你如今的状态想要回到巅峰之期至少需要十年,这十年你不能动用太强的内力,否则就会前功尽弃,甚至还会有性命之忧。”

四人满脸忧虑之色,目光紧紧锁定着浮生,齐声高呼:“浮生!”声音之中满含关切之意。

雷炎武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浮生,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颗鸡蛋,惊叫道:“你不是云外境,竟然是九天境!”这一声惊呼如同平地惊雷,在场的人个个面露惊愕之色。

浮生抬手轻轻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冷笑一声道:“没想到吧,老头子,不过你后半句可就说错喽!”他那略带嘲讽的语气让雷炎武不禁眉头一皱。

雷炎武尚未反应过来,浮生突然伸手探向后腰,抽出一根看似普通的短棍。然而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随着浮生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其中,那根短棍竟瞬间变长,眨眼间化作一根威风凛凛的长棍。

浮生手持长棍,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冲向雷炎武。长棍挥舞之际,带起一阵凌厉的劲风,只听得空中传来阵阵炸响,原本晴朗的天空刹那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末日降临一般。与此同时,浮生口中大喝一声:“我是扶摇境!”其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面对浮生如此凶猛的攻势,雷炎武顿觉压力倍增,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起来。正在这时,一道倩影翩然而至,原来是姜雨芙及时赶到。她娇躯轻转,手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直取厉承志和厉冠宇二人而去。

夜皓峰眼见姜雨芙出手相助,当即朗声道:“你且缠住他们两个,待我前去助雷掌门一臂之力!”姜雨芙微微颔首,表示明白。

得到姜雨芙的回应之后,夜皓峰不再迟疑,身形一晃便朝着浮生与雷炎武交战之处疾驰而去。人未至,掌风先到,一股雄浑无比的内力呼啸着朝浮生攻去。

有了夜皓峰这位高手的加入,原本占据上风的浮生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局势开始逆转。

夜皓峰目光如炬地盯着浮生手中紧握的武器,刹那间,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惊呼道:“无上棍,竟然是你!”言语之间,透露出无尽的震惊与讶异。

只见夜皓峰周身气势陡然暴涨,一股强大的血腥气息从他身上喷涌而出。紧接着,他双掌翻飞,使出了那威震天下的血魔狂天掌。这一掌威力惊人,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内力朝着浮生狠狠地轰去。

浮生见状,脸色大变,但他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咬紧牙关,双手紧握着无上棍,全力迎向夜皓峰的攻击。

然而,双方实力差距悬殊,浮生终究还是难以抵挡夜皓峰那深厚无比的内力。只听得一声闷响,浮生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倒飞出去,口中更是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浮生!”一旁观战的众人齐声惊呼起来。

就在这时,雷炎武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之色,大喝一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话音未落,他已然欺身而上,又是一掌向着浮生狠狠拍出。

千钧一发之际,齐念姜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拼尽全身力气冲向雷炎武,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挡住这致命一击。但雷炎武这一掌实在太过凶猛,尽管齐念姜已经竭尽全力,却依旧无法完全化解其威力。只见齐念姜闷哼一声,身体一颤,同样也是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大师兄!”其他人见状,心急如焚地呼喊着。

浮生望着眼前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齐齐念姜,心中满是感动与焦急。

他大声喊道:“你快走!不要管我!”说话间,由于伤势过重,他又忍不住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

厉靖轩怒目圆睁,高声吼道:“你是我兄弟!有我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

任婉玗亦是一脸坚定地说道:“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闯荡江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怎能抛下你一人独自逃生?哪怕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

陆静姝娇躯微颤,美眸之中泪光闪烁,哽咽着说道:“你是我的师弟,师姐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面对众人如此坚决的态度,雷炎武不禁冷笑连连:“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既然如此,今日便索性将你们一网打尽!”说罢,他再次催动体内真气,准备发动更为凌厉的攻势。

雷炎武再次打出一掌,突然朝着雷炎武的方向冲来一股强大的剑气,雷炎武瞬时被震飞出去,猛吐一口血。

任婉玗等众人面色惨白,双膝重重跪地,发出沉闷的声响。而此时,雷炎武则强撑着身体,颤抖着缓缓站起。

当他们定睛看清来者时,不禁心头一震,只见前方站立之人竟是那威名远扬的清剑仙以及一名头戴斗笠、身着青衣的神秘男子。

夜皓峰目光紧盯着地上散落的金叶子,满脸惊愕之色:“居然又是你们!”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在此处与这二人再度相遇。

清剑仙望着眼前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局势,不由得眉头紧皱,轻叹一声道:“哎呀呀,我不过是稍稍迟来片刻而已,怎会搞得如此狼狈?诸位竟都身负重伤!”

雷炎武闻言怒目圆睁,对着清剑仙呵斥道:“少在这里假惺惺地装好人,我们的事不用你来多管闲事!”说罢,他与夜皓峰对视一眼,心有灵犀般同时出手,向着清剑仙猛力拍出一掌,掌风呼啸,气势汹汹。

然而,就在这时,那名青衣男子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迎上前去。只见他指尖夹着金叶子,与雷炎武和夜皓峰的双掌轰然相撞。刹那间,劲气四溢,周围尘土飞扬。

令人惊讶的是,雷炎武和夜皓峰两人联手之力,在青衣男子面前竟然毫无优势可言,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渐落下风,显得愈发吃力起来。

一旁的姜雨芙见夜皓峰处境危急,心急如焚,当即欲前去支援。但她刚迈出几步,便被厉家双子横身拦住去路。厉家双子死死挡住了姜雨芙的去路。

反观清剑仙这边,对于青衣男子的战况似乎丝毫也不担忧害怕。他仿若闲庭信步一般,径直朝着浮生几人走去,并迅速从怀中掏出数颗丹药,开始为他们疗伤救治。

而此刻,三人之间的僵持局面已然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在这股强大的内力相互施压之下,雷炎武只觉得体内气血翻涌,猛然间便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与此同时,夜皓峰的状况也不容乐观,他同样遭受着巨大的压力,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就在这时,一旁的姜雨芙不幸遭到了厉家双子的袭击。她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踉跄了几步,随后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然而,厉家双子并未就此罢休,他们趁着姜雨芙受伤之际,毫不犹豫地朝着她直冲而去,企图一举将其击败。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骤然出现。只见一把鲜艳夺目的红伞凭空飞起,宛如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稳稳地挡在了姜雨芙身前,成功抵挡住了厉家双子凌厉的攻势。受到这股反震之力的影响,厉家双子竟被生生击退了数米之远。

随着尘埃落定,姜雨芙艰难地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众人定睛一看,方才发现那位出手相助之人竟是一名身着红衣的绝美女子。

此女一身赤红束腰长裙随风舞动,裙摆处绣有精美的金色纹路,外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绣金红纱,更显其身姿曼妙婀娜。腰间则以一条绶色丝带轻轻系起,其上还悬挂着几只小巧玲珑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不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再看她的面容,肌肤如雪,晶莹剔透,仿佛吹弹可破;气质如兰,淡雅清幽,令人心生向往。但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双美眸,其中闪烁着冷冽而又危险的光芒,让人不敢轻易直视。此刻,她正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红伞,宛如一朵盛开在风中的红莲,娇艳却又充满了攻击性。

厉家双子望着这位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之情。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只见那红衣女子手腕一抖,再度将手中的红伞用力抛出。与此同时,她的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瞬间启动了一个神秘而强大的阵法。紧接着,她身形一闪,如同一道红色旋风一般向着青衣男子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伴随着一股汹涌澎湃的能量波动,原本陷入僵持状态的几人顿时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退。夜皓峰猝不及防之下,一连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姜雨芙见状,连忙快步上前,伸手将他牢牢扶住,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夜皓峰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那因重伤而跪倒在地的雷炎武身上,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此时的雷炎武已无法再成为可靠的助力,于是果断将视线转向不远处的红衣女子,高声喊道:“别恋战,我们速速离去!”

红衣女子闻言,美眸一闪,手中法诀迅速变换。只见她身前的阵法光芒大盛,瞬间打破了与青衣男子之间的僵持局面。紧接着,她身形如鬼魅般一闪,来到夜皓峰身旁,与他及其他人一同准备撤离此地。

另一边,厉靖轩见敌人要逃,心头顿时涌起一股不甘之意,抬脚便欲追赶上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宛如疾风般掠过,挡在了他的面前。来者正是清剑仙,只见他面色凝重地说道:“别追了,以你的实力绝非他们的对手!莫要白白送死!”

厉靖轩眉头紧皱,紧握双拳,但最终还是听从了清剑仙的劝告,停下了脚步。与此同时,那场惊心动魄、惨不忍睹的大战也随着众人的离去渐渐落下帷幕。

而一直苦苦支撑着的浮生,此刻再也难以承受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一旁的同伴见状,惊呼出声:“浮生!”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好些日子。在这段时间里,江湖上关于那场激战的传闻不绝于耳,人们议论纷纷。

而此时的湫柃阁内却是一片宁静祥和

齐南洵紧紧握着手中那封来自烈火堂的信件,上面的文字犹如一把把利剑刺痛着他的心:“小师妹被暗影埋伏,修为尽失;梵音寺竟与暗影勾结,一同对烈火堂发难,险些将其灭门。烈火堂堂主厉鹏不幸身亡,雷炎武更是经脉尽断,而婉玗她们几个人均身负重伤,就连浮生也重伤昏迷不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我们湫柃阁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一旁的弟子面露凝重之色,赶忙禀报:“有人趁着二城主您外出之际,蓄意封锁了湫柃阁的消息渠道,我们派出去的探子无一幸免,全都惨遭毒手!”

齐南洵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吼道:“究竟是何方宵小,竟敢如此胆大妄为?”

弟子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目前尚不清楚这些人的身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并非单独行动,显然是早有预谋、有备而来。三城主已去了烈火堂。”

齐南洵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尽快查清此事真相!”

与此同时,远在烈火堂的任婉玗等人经过数日精心调养后,身上的伤势已然好了大半。

此刻,他们正静静地坐在门外,目光焦急地望着远方,期盼着浮生能够早日苏醒过来。

只听得吱呀一声响,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地从里面被推开了,一道身影迈步而出。此人正是清剑仙,只见他面色凝重,步履略显沉重。而那个青衣男子早在当日便已离去,不知所踪。

厉靖轩见状,急忙迎上前去,满脸关切地问道:“前辈,浮生现在究竟如何了?”

清剑仙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唉……他的状况远比我预想中的还要糟糕得多啊!当初隐脉重塑之后,按常理来说,他根本无法动用过于强大的内力。然而,他却不顾自身安危,强行逆转经脉,只为能在短时间内重回巅峰状态。可谁承想,如此一来,他遭受了极为强烈的内力冲击,以至于他那脆弱的身躯再也难以承受,最终导致隐脉再度受损。”

听到这里,站在一旁的任婉玗不禁失声惊呼道:“什么?竟然再次受损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清剑仙。

清剑仙缓缓到来:“浮生在此之前曾经遭遇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劫难。有人残忍地斩断了他全身的筋脉,就连那至关重要的隐脉也未能幸免,一同被废掉了。好在后来有幸得到一位高人出手相助,才得以将他全身的筋脉以及隐脉重新塑造修复。”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惊得目瞪口呆。厉靖轩更是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吼道:“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心狠手辣、丧心病狂?”他的拳头紧紧握起,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显然心中充满了愤恨。

面对厉靖轩的质问,清剑仙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地表示自己对此毫不知情。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人都为浮生的不幸遭遇感到痛心和惋惜。

清剑仙一脸凝重地说道:“我暂时用金针封住了他的内力,但想要彻底救治他,仅凭我一人之力恐怕难以做到,还需要有人从旁协助才行。”

话音刚落,厉靖轩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大声应道:“我来帮忙!”

然而,清剑仙却摆了摆手,面露担忧之色,劝说道:“不行,你们几个身上皆带伤势,若是此刻再强行耗费内力,只怕会加重自身伤情,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忽然间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还是让我来吧。”

众人闻声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正快步朝这边走来。待那人走近一些后,大家定睛一看,竟是穆泽舟到了。

任婉玗惊喜交加,脱口而出喊道:“师父!”而厉靖轩、齐念姜和陆静姝也齐声叫道:“二师父!”

穆泽舟走到近前,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众人,然后关切地问道:“你们都还好吧?可有得到妥善医治?”

任婉玗赶忙回答道:“回师父话,我们都已无大碍,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浮生他……”说到此处,她不禁眼眶泛红,声音略微有些哽咽。

穆泽舟见状轻轻叹息一声,安慰道:“莫要太过忧心,你们先且回去好生休养,这里交由我等来处理即可。待到他苏醒之后,你们再来探望不迟。”

厉靖轩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浮生此次乃是因那烈火堂才遭受如此重伤,身为他的兄弟,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在此守候,直至他醒来为止。”

任婉玗一脸坚定地说道:“没错,师父,我们大家都盼望着能够亲眼看到他苏醒过来。您就允许我们在这里耐心等待他醒来吧。”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关切之情。

站在一旁的陆静姝也连忙附和道:“是啊,二师父,您就放心好了,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目光同样落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穆泽舟见两人态度坚决,实在拗不过她们,只得无奈地点点头,叹气道:“罢了罢了,既然你们这么坚持,那就留在此处等候吧。但是切记不可乱跑乱动,以免影响里面的救治。”说罢,他转身与清剑仙一同推开房门,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开始为浮生全力医治。

与此同时,远在皇宫之中,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氛。

文安帝端坐在那张象征着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手中紧握着一份刚刚呈上来的奏折,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只见他猛地将奏折拍在案几上,怒喝道:“这些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简直是目无王法!”

站在下首的严祉赶忙躬身行礼,小心翼翼地劝慰道:“皇上请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文安帝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紧接着问道:“朕问你,泽霖现在情况如何?伤势究竟严重与否?可有生命危险?”他的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焦急与担忧。

严祉连忙回答道:“启奏皇上,据微臣所知,目前有清剑仙和穆城主两位高人在场施救,王爷应当暂无大碍,还望皇上宽心。”

听到这个消息,文安帝微微松了口气,但仍紧锁眉头追问道:“嗯…有他在泽霖出不了事。”

文安帝突然想起一件事:“算算日子,瑾晖他们差不多已经到了。不知道进展是否顺利?结果又当如何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指轻敲着扶手,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琉煌城

霍家府邸门前,一队人马整齐地排列着,宛如一道坚固的防线。

为首的那名男子他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长袍,仿佛与周围的喧嚣尘世隔绝开来。那如雪般纯净的衣袂随风轻轻飘动,更衬得他出尘脱俗。

他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一枚精致的玉冠高高束起,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那张面庞犹如精雕细琢而成,五官分明而深邃,剑眉星目之间透射出一抹清冷的光芒。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仿若一株生长于雪山之巅的雪莲,清雅淡然之中又蕴含着无比高贵的气息,令人不敢轻易亵渎。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的胞弟——明若侯薛瑾晖。此刻,他端坐在一匹雄健的白马之上,微微仰头,目光凝视着霍家高悬的那块牌匾,若有所思。

时光倒流,回到数月之前……

皇宫内

庄严肃穆的御书房里,文安帝正端坐于龙椅之上,手中握着一卷奏折,面色凝重。

此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只见明若侯薛瑾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御书房。

见到文安帝后,薛瑾晖恭敬地躬身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文安帝连忙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不必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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